陆夜白勾唇一笑,我可没逼你。 不不不,是我心甘情愿为你效劳的,谁敢说你在逼我? 话虽这么说,但心里却早将他陆家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,连兄弟都坑,还能再无耻一点儿么? 罢了,
T市的初夏,傍晚的余晖美得醉人。 暖色的夕阳穿过高楼大厦,斜斜的从落地窗洒进莲的咖啡厅内。 这里是全市唯一一家只招待女客的私人会所,只有少数上流社会的名媛贵妇能在这畅聊愉事
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种地方看见上官铭,多年的情人在这样的地方遇见,着实有些尴尬。 好在她戴着面具,也穿着女仆装,上官铭应该不会认出来的。 从她第一次见到上官铭开始,他就一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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