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我愣了愣,没有反应过来。“我说,你的脸上为什么有伤?”周沫再一次的说道。“有、有吗?哪儿呀……”我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说道。周沫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小镜子,对着我
砰的声响传来。 秦晓冉睁开眼睛,瞳孔骤然紧缩。 将凶徒踢翻在地的男子,脸上涂着厚重的油彩,模糊了五官,矫健的身手将这几个手握长刀的凶徒打的毫无反手之力。 让秦晓冉不由得想到
烟海市,炎热的夏季午后。 三环外某潮暗、狭小的出租房内: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,一张桌面已经坑坑洼洼的桃木老桌,一桶泡面,一台正播放着时尚泳装秀的老旧台式电脑,一盏积满了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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